不得不说是神一样的影片,第一次知道电影里可以这样使用长镜头,通常这种情况会让人睡着。
当然,此片也可能有一定的催眠效果。但如果你带着思考去看,相信会一路有越来越多的收获。
梦有一种真实的荒诞性,真实有一种真实的荒诞性,王小波这句话用在这里再合适不过。
是的,真实的世界或许就是如此的荒诞。但我们却无能为力,逃脱不了的命运,挣扎的人们,无力的环境,缺失的信仰,一切都在我们生活的四周,不断的蔓延着。
看这片其实是充满绝望的,整片让我感觉都很压抑,感觉生活就是如此的操蛋,如此的无能为力,如同那百岁老人一般,坐在笼一样的床上,苦苦挣扎。
或许有了信仰我们才知道活着是为了什么吧!真的就是钱吗!
也许真的要去看一看世界,去感悟一下我们的人生,去找寻生命的答案,解开灵魂的迷题!
很荒诞而怪异,很卡夫卡。一大堆固定镜头组成的片段零碎电影舞台剧。每个人妆容都像死尸一样惨白。要完蛋的公司,半死的合伙人,拖着一大堆东西上诺亚方舟的富人、老板,被解雇的老员工,这一切都是因为股票下跌,经济下行,而委员会也不知道怎么办,看到楼在动全都疯了。魔术师大变活人真把人锯了,一群成年人把一个小女孩头头是道地献祭进坑里,而一个糊涂的老头却被大家敬仰。这年头,神父也没钱了,耶稣也赚不了钱,他只是被钉死的失败者,一个普普通通的好人。上班族不得不互相鞭笞才能上班
安坐者是可爱的。
[二楼传来的歌声]
【叙事】
形式主义叙事,影片的结构有如戈尔达的论文电影,把先锋片影片和剧情片混冶一炉。罗伊将一系列看似毫无联系的小品场面组成情节松散、充满了黑色幽默的电影:毫无尊严的公司职员遭到屈辱的裁员;外来移民莫名其妙地被不良份子袭击,整个巴士站的人袖手旁观;玩大锯活人的魔术师真的把志愿上台的观众开膛剖腹。一团混乱当中,灰烟满脸的卡尔出现了,他刚刚放火烧了自己的家具店,想骗火灾保险金。一整夜,人人都忙乱得无法阖眼
在欧洲也积极参与搭建的资本机器面前,欧洲自身雄健的古典文明正以一种“失血过多”的姿态踏在一条未来愈发模糊的道路上,在它还没到终点之前或者说在它还没倒下之前,人们可见它日复一日的俞痴呆、臃肿、血气尽失。
电影是一幕接一幕拼凑起来的小品,并不看重逻辑连贯的黑色幽默,妙趣横生的艺术布景掩盖不住它露骨的台词,以最直白的嘲讽控诉着当今欧洲的困境,观众只要将影片里说台词的当事人拟为“欧洲”就可以了,其主要的倾诉或吐槽的对象是第一世界和第三世界(一楼和三楼)
信仰缺失的尘世末象。
放火骗保的父亲、写诗住进精神病院的儿子、路人对暴力的漠视、魔术师失误锯开自愿者的肚子、城市交通的失序、毫无血色的脸、对圣像的抛弃、牧师抱怨着利益上的损失……
罗伊•安德森,1943年生于瑞典。1968年,罗伊•安德森那时正在斯德哥尔摩瑞典戏剧学院学习电影,假期的时候他开始参与拍摄一部有关社会政治事件的电影。回到学校后,一位叫伯格曼的老师把他带到一边,建议他不要卷入政治性的电影中。1981年,他在斯德哥尔摩一个破旧的大楼里建立了一个叫“Studio 24”的工作室,在其中分出了办公室、化妆间、设备储藏室、剪辑室、看样片的小放映室等。在这里他拍了2部短片和一些商业广告片。
《二楼传来的歌声》最初只是想讲一对父子的故事。儿子是一位诗人,要朗诵瑟塞•瓦列夫的诗歌。这部影片的拍摄团队大约有十人,每个人都要分担很多工作。他们用35mm摄像机拍摄前期演绎和彩排的“样片”,基本也都是由这些人走位。
片中处决一对兄妹的场景,源于1942年的纳粹暴行
(5/10). 罗伊安德森是那种没看之前我以为会很喜欢,看了却感觉一般,但回味起来却又别有滋味的风格。
他的笑话总是有前景和背景双层,就像开头办公楼里那一幕,前景是在地上哀嚎抱大腿被拖行的人,背景是每个打开的门缝里沉默吃瓜的职员。他的摄影机几乎不动,像剧中人一样死气沉沉,调色像灰暗的低饱和度的静物画,每个场景的构图和走位却又很考究。他似乎有些阶级批判,但又和阶级无关,因为在那里穷人不快乐,富人一样不快乐,将军也孤独的死去:他早已经不是他了,变成了某种更为低等而可悲的生物
《二楼传来的歌声》对人类苦难痛彻心肺的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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