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山神
导演:

年代:1992 

首映:1992

时长:40分钟

语言:汉语普通话

观看量:4313

豆瓣:8.1

更新:2024-04-30 18:24

剧情:
62岁的孟金福是中国鄂伦春族最后一位萨满巫师。他和妻子丁桂琴常年生活在大兴安岭的森林深处,过着近乎原始的生活。他对天地万物以及自然万物保持着最虔诚的敬畏,因为他依靠天堂吃饭。他会在树上雕刻山神的形象,然后与山神分享他捕获的猎物的一部分,为家人的安全祈祷。20世纪50年代,中国政府帮助鄂伦春族同胞走出森林,住进定居点。然而,从小生活在山林中的孟金福最终带着妻子回到了这里,以打猎为生。虽然生活困难,但他从小就很快乐,但树木不断被砍伐,动物越来越少,这让孟金福很担心。山脚下的定居生活从根本上改变了鄂伦春族的风俗习惯。孟金福怀念山上的岁月,但他的子孙在山脚下熙熙攘攘的文明中享受着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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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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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述

《最后的山神》1992年,观察式拍摄与主观性表达的不统一结合

最后的山神。第一次听到这个片名让我想到了我的家乡青翠的山林间的石头偶像与小巧的神龛,我以为这又会是一部描述人与自然和谐共处、宣扬环保理念的纪录片。但是我完全没有预料到,画面一打开便是漫天的大雪、在极寒中艰难生存的人们以及刻在高大的白桦树上严肃沉默的脸。这部纪录片又让我想起了多年来一直在思考,但是始终没有一个确切的结果,可能永远也不会真正有答案的老问题:在传统与现代之间,我们该如何自处?
今年的9月到11月我在学院的非遗工作室参加实习,有幸接触到了很多民间艺人

大自然赋予我们智慧,对自然敬而不畏是鄂伦春族人生活的真实写照。山神是他们的信仰,而时代一直在前进,但鄂伦春族人并未因信仰与时代不融而放弃自己的信仰。导演以金福的故事为主线,表现着鄂伦春族人信仰在整个社会的大环境下日渐没落的过程。
同期声恰到好处的展现鄂伦春族人对山林尊崇的情感。金福是这一族人的代表,是这一族人的缩影。他与时代的抗争是族人们最后对自然,对信仰的守候。即使被政府接出大山,也毅然决然的返回山林,此刻同期声铿锵有力,不卑不亢。他不屈于时代

借问信仰何处寻
——评纪录片《最后的山神》
  《最后的山神》记录了大兴安岭上中国鄂伦春族最后一位萨满孟金福一年多的狩猎生活,用极具真实性和生活化的镜头展示了奄奄一息的鄂伦春文化,发人深省。
  导演使用线性叙事方法,通过解说词和画面表现,突出了冬——春——冬的时间顺序,使纪录片更为客观真实。孟金福作为鄂伦春族最后一位萨满,在山林中出生长大,纵然政府帮助鄂伦春人走出山林定居,但他和妻子还是习惯在山林中生活,选择走回山林。山林中的孟金福夫妇与定居地的同辈乃至子孙后代们,俨然逐渐形成两种不同的生活方式。孟金福依然坚持着自己的信仰,依然坚守着鄂伦春人固有的生活方式,而定居地的人们慢慢地丧失先辈们传承下来的信仰,逐渐被现代化的生活方式所同化,终究走上忘本之路。本片引人深思——先辈们一直坚守着的信仰何以不能被后人所接受、所传承?人们在现代化的科技文明与古老的民族文明信仰的冲击之中到底该何去何从?失去信仰的蒙受现代科技恩惠的人,究竟可喜还是可悲?
  “定居像一道线,划破了鄂伦春人的过去与现在

――浅析纪录片《最后的山林》中的价值关怀与人文思考
春夏秋冬四季更替,他们在这片山林里繁衍生息;日月星辰改朝换代,他们用信仰守望着这片宁静的土地。由孙曾田执导的纪录片《最后的山神》以平实的叙事手法生动地再现了鄂伦春这个特殊族群中最后一位萨满无可依托的孤独。
纪录片开头,主人公孟金福正在树皮上雕刻山神像,嘴里似乎念念有词极富原始神韵的画面配以深沉的男声解说,营造了一幅动人的祈福图景。他是大兴安岭的最后一位萨满。紧锁的眉头,历尽沧桑的皱纹,他的孤独

《最后的山神》是一部记录片,这部纪录片中,导演随孟金福来到森林中,用朴实的镜头以及简单的叙述,讲述了最后的萨满孟金福的故事。
该片最突出的就是对动作细节的运用。片中的细节刻画出鄂伦春人的传统习俗和质朴民情。夏天来了,孟金福拿着刀,对着镜子刮胡子,因为他想让自己好看些,才能配得上这美丽的季节。这是多么简单的想法,仅仅因为对季节的尊重。孟金福出去打猎,乘坐自制的桦皮船,去“捡场”。出发之前,老伴儿拿着柳条打他一下,寄托简单的想法:不要空手而归。这是老辈流传下来的习俗。“捡场”其实就在在河边守候,晚上动物来喝水的时候狩猎。可以说鄂伦春人是聪明的,在森林的生活中,他们积累出了经验,总结出了方法。尽管这次孟金满一个猎物也没等到,但是他们相信在祭拜山神之后,山神会保佑他们的。鄂伦春人在对待山林中的一切都是不伤害的,片中还记录了孟金福制作新桦皮船的片段,在树皮水分最足时,孟金福拿着刀尖,不深不浅的刺入树皮刨出一层,而不至于伤的太深,来年白桦树又能重新长出新皮来。取下树皮之后

孟金福的抢很老了,老到很难找到 同型号的子弹,但他却不愿换成自动步枪,因为他觉得那样体现不出一个猎人的本事。
他不用套索和夹子,他认为,那样不分老幼的猎杀,山神是会不高兴的。
一棵雕有山神的松树被砍伐了,孟金福觉得就像自己被砍伐了。
定居像一道线,划开了鄂伦春人的过去和现在。
死去了一个老人就意味着鄂伦春人又远离了山林一步。
以上摘自《最后的山神》的旁白,是我在观影过程中印象比较深的几句话。
我在成长的过程中接触过很多的少数民族,不过悲哀的是,由于生活在城市里,他们的民族对他们而言仅仅只是写在身份证上的一个符号,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意义可言。对那些被汉化的少数民族而言,祖先不过是一个遥远的名词,他们无心也没有太多的渠道去做进一步的了解,而他们民族的信仰,更是少有人知。
我参观过一个关于鄂伦春民族文化的博物馆,十分惊叹于他们手工技艺的精湛,尤其被桦树皮船的精致折服。鄂伦春人生活在大山里,大山是他们的家,他们的依靠,更是他们的信仰

《最后的山神》1992年,观察式拍摄与主观性表达的不统一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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